还未尽兴的,直到一次濒临极限。
我裹紧了,紧张担忧地看着娘娘那原本只有一脂肪堆积的小肚被反复戳可怕的凸起,像是要把那块肉都破似的一次比一次深用力。而陛似乎也觉察到这,伸手抚着她汗津津的腹,像是很满意这形状一般,然后低与之耳语。
帝后二人极为暧昧地鬓角厮磨,颈项交缠间像是说了不少私密话,奈何我隔得远实在听不清,只能依稀瞧见最后娘娘像是被吓到似的朝帐外看去,却又立刻被陛压在榻上,不知究竟听到了什么,竟止不住地发抖。
但我不能靠近,不然肯定会被发现,于是只能抱着自己继续蜷缩在重重布帘,听着床榻那边在短暂的安静后,再一次吱呀摇晃起来。
雪白丰满的肉继续在那层叠轻纱后不断地耸动,被要求支撑起上的胳膊似是受不住这疾风骤雨般的撞而摇摇坠。皇后仍未摆脱那罪证一样的缰绳,被她的君主驾驭着,就像那匹被训得乖顺听话的黄金母,媲丝绸的金发缠绵地纠结在陛手上,张着嘴默默地息,间或发可讨饶的泣音。
比之前更加激烈过分的频率让她的乳房正以非常放的幅度前后甩动——月夜见尊一定极了这对份量可观的肉,总是要把它随意成各种形状,享受从他指间腻溢的;甚至还要蹂躏抠挖深的乳,像是乳一般扰着红的尖,仿佛只要抠开了那窄小的隙,就会他想要的汁。
而每当他这么,娘娘就会因为刺痛和恐惧,发格外可怜的哭声。
哀怨婉转,却又有些甜蜜。
……
香笼都快要熄灭时,床榻上的两肉仍然在放浪交合。听着陛越发急促和舒适的呼声,我疲惫又小心地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再也听不见娘娘的半声音了,在我上一次窥探时,她就已经整个人绵绵地倒在皇帝怀里,被摘了缰绳,正被摁着脑袋亲吻。
她没有昏过去,只是睛失焦地望着帐外,仰躺着门大开地承受丈夫又一次的征讨掠夺,原本该勾着陛脖的手臂因为脱力垂在榻边,可没过多久便被抓了回去。
她脸上看着脏兮兮的,着各种各样的,却好像全然不知,甚至呆呆地伸,了到唇上的黏。这副憨痴态最受皇帝喜,于是怜地摩挲她的嘴角,俯赏给她一个深吻,动作温柔极了,像是怒气已消。
可仍然在毫不留地,反复将皇后的肚撞吓人的弧度。
他们的私紧密相连多时,泛着圈打桩的泡沫,偶尔还会有伴随着稀少的,缓慢从娘娘里溢。
可这肉没有太大反应,只是麻木地颤抖几。
陛应该看得来,御皇后已然到了极限,却仍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大概还是余怒未消吧。
这样想着,我又打了个哈欠。他们过久的房事让我实在是太困了,疲惫渐渐压过了对娘娘的担忧,毕竟本上信着皇帝不会伤他的妻,所以一直紧绷的神最终还是一松弛来。
而这一松,就让我歪着脑袋彻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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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不知又过了多久。
御伸布满痕的手,有些颤抖地轻轻拉开了华布,看着蜷在里面已经睡熟的小侍女,安心地松了气。
将妻抱过来的荒随意地披着件外袍,见状意味深长地俯,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刚从中脱的皇后又红了脸。
“我、我知了……我会努力的。”御拢了拢上裹得严严实实,像生怕她再受凉似的大氅,低声,“至少别再当着别人的面……”
注意到荒投过来的视线,饱经夫规惩的她顿时将还未的话吞肚里,只是安静地看着自己那睡得正香的侍女,不再多言。